第三篇 灵变 第84章 中国人的家国同构与家国异构之路(下)(4/6)


承蒙郭宝光兄的邀约,和他一起去了一趟位于开封朱仙镇东南隅的启封故城遗址。

我们其实是去了两次的,第一次因为不知道具体位置,又加之天色向晚,只是找到了一块郑氏立姓2800多年的纪念碑。第二天,在得知并未找到真正的启封城遗址后,才又第二次专程再寻,就在第一次所到之地向东大约三四百米的地方,终于就见到了一段那传说中的夯土残垣。

宝光兄是位回族好汉,认识他之后,我才更真切的了解了回族兄弟信教习武、修身志学的不俗与可敬。

宝光兄写诗。

而当下中国的文学界对于写诗的人都是颇有微词的,有人说,你看,不管是写的也好,还是写散文的也好,大家或穷或富,但都活得好好的,只有诗人们却又是自杀、又是杀人、又是住精神病院的,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开封的文人,无论是官、是商、还是学者或教师,几乎清一色的都是诗人,这一现实,与坐落在开封的河南师范大学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师范,本来就是培养秀才的地方嘛,秀才不搞科研,不搞尖端的学术,作诗,自然是本分了。受其熏陶,就连我这草莽文人也能够激情奔放地来上两句呢——

万里山河

寸寸埋英骨

汗青滴滴

羞我心肝肠

滔滔黄河水

东啊东流淌

英雄热血一川涌

我这是可以配着电影《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来唱的,还可以随意铺展,添加内容重章叠唱,每每独自击掌高歌,真是可一舒我胸中块垒、一畅我爱国豪情也!

现在的文学评论界,大家几乎都认可“文学就是人学”的西方学术观点,其实,中国文人和中国文学,从来都是指引我们民族前进的急先锋,从先秦诸子的百家争鸣,到五四时期的新文化运动;从秦嬴政的焚书坑儒,到康梁维新的公车上书,再到文革时期的**诗抄。中国人的文人情结和文学创作,一直都为我们民族的进步在做着长矛和大刀的角色,披荆斩棘在所不辞。

而诗人呢,这群人类的儿童,怀抱着自己的纯真操守和美好理想。他们就站立在那文学的矛头枪尖儿和大刀锋刃之上。因为真正的诗不是做出来的。而是迸发出来的。中国在这个需要文学爆发的时代,那站立在枪尖儿和刀口之上的诗人,当然是会首当其冲了,而一些人格不够健全的写诗的人,就在这时代洪流的大碰撞中早早地陨落了,就恰如是那在黑夜的白刃战斗中兵器相撞时溅落的一粒粒火花。

那么,当今的中国文学,究竟是在向着一个什么方向在冲锋呢?当今的中国文人们。在这新的大变革时代里,又会发出怎样的争鸣呢?

让我们的思绪插上探索的翅膀,沿着历史的脉络,飞进静卧于中原大地之中的启封故城遗址吧。

启封故城遗址,据考古发现探明,其规模建制在当时实属是违法僭越之作,其城墙的高度和周长都超越了郑国所应享有的等级,这都源于那个叫做寤生的郑庄公,这个郑庄公虽只是个中原小国的诸侯,但是他确实是堪称雄才大略。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一个政治谋略家兼战场上的不败将军。史记“郑伯克段于鄢”、“黄泉见母”、“周郑交质”(周王子狐与郑公子忽作为人质互相交换到对方的地盘)的故事就说的是他,这是一个胆大妄为、善于搞阳谋、并惯于实施顶层设计的领袖人物。

启封城原先是建立在一座山丘之上的,由于黄河的多次泛滥,现在留于地上的启封故城,只有西城墙的一小段了,其余皆渐次没于地下,东侧城墙更是深埋于黄沙之下达7—10米。郑庄公当年命名此城为“启封”,是取“启拓封疆”之意,其进取之心,真是毫无掩饰了。

春秋初年,随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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