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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夹杂着极点带来的冰渣,“疼,我很疼,很疼,很疼……”
是啊,他又怎么会不痛?
这个时候还需要再说什么呢?秦朗空不禁下意识地努力遐想,但他脱离大脑控制的身体却已经替他回答了这个有些好笑愚蠢的问题。
秦朗空上前一步,狠狠将楼晧海搂住,就像楼晧海给他的回应一样,有力,一样紧的有些令人窒息,却又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暖。
“你看,你也会疼,这才是真正的疼痛!”秦朗空低头恶狠狠地咬住楼晧海有些干涩的嘴唇,唇齿相依,相濡以沫,极尽缠绵。
楼晧海眨了眨眼睛,他感觉有带着温度的咸涩液体滑过他的脸颊,但却并不是来自他泪腺,因为他甚至想不起来上次哭泣是在什么时候。
夜风席卷过宽敞的阳台,不远处缭绕着旖旎的花草芬芳随风而至,盛满星光的夜空下,楼晧海和秦朗空仿佛就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孤兽一样,给予彼此最大的温柔,温情,温暖。他彼此拥抱着,缠绵着,相互摩挲着身体,彼此慰藉着那颗千疮百孔的孤寂的心。
这是一场注入彼此灵魂的xing爱,缺少荡气回肠的壮烈,缺少可歌可泣的豪迈,但却更像某种神圣的宗教仪式,两人互换体温,交换灵魂,从此彼此分享生命。
“快……快点……”秦朗空被楼晧海推搡着,直至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
楼晧海张口吻住他,细软的舌头灵活的仿若游蛇,探寻过秦朗空口腔中的每一寸炙热,他闭着眼睛任由秦朗空空出的右手描画过他的眉毛,鼻梁,他脸上的每一处轮廓。
秦朗空呻丨吟着,呢喃着,情难自禁地架起左腿勾住楼晧海充满艺术线条的腰部,他身上的丝绸浴袍由于早前那些激烈的动作滑落肩膀,而潜藏在浴袍下的内裤则被退到了大腿以下,湿润粘腻的液体和滚烫的体温交织在一起,秦朗空迷离着双眼,所谓极乐仿若触手可及。
突然,
砰砰砰——砰——
“楼晧海,你他妈给老子……老子……卧槽……”
楼晧海不紧不慢地拉好自己身上的浴袍,回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突然夺门而入,外带好心将整个房间弄的亮堂堂的罪魁祸首。
“呜……嗯嗯……嗯??”正吧唧吧唧,无比专注地在楼晧海身上乱啃的秦朗空囧了,他眯了眯眼睛以适应突然大亮的灯光,在发现门口突然多了一排围观观众之后,顿时有些绷不住气势,老脸一红,下爪子就将自己探出脑袋的宝贝鸟儿塞回浴袍下头。
“卧槽,你们这儿玩什么啊?恶不恶心啊?”非法入侵者——柳白壁一脸厌恶地朝一旁啐了口口水。
楼晧海走到沙发边坐下,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记得这里好像是我的私人空间吧。”
在柳白壁以及一干低头偷瞟的仆人面前大大方方溜了一回鸟的秦朗空无比愤懑,心道你个柳白壁还好意思站在这里卧槽?该卧槽,爆粗口的明明应该是我这个无辜被围观的好不好。
“表……表少爷……”没能拦住突然发飙闯进来的柳白壁的老佣人满脸尴尬,连头都有些抬不起来。
楼晧海拿目光挨个扫过这些跟着柳白壁闯进来的佣人,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表情诡异,皮肤憋得通红,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于是他深吸了口气,挥手道,“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和四少单独谈谈。”
如蒙大赦的佣人们自然四下作鸟兽散,不一会儿就退出了楼晧海所在的房间。
秦朗空悄悄探手伸进自己的浴袍里,一摸,果然还是硬邦邦,热乎乎的,于是他有些憋屈地看了楼晧海一眼。
不过楼晧海却没看他,反倒一直盯着突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柳白壁,手下缓缓有节奏的敲击着沙发的木质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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