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O一章 突然病了(2/2)
淮长臂一伸,将她连人带雉羽捞在自己的马背上,乘机紧紧搂在怀中,还故意把手搭在她高耸丰软的胸前,心神又开始不由自由地荡漾起来,比那雉羽的软羽毛在风中晃悠得还厉害,见她怒不可遏地挣扎叫嚷,把那些雉羽羽毛往边上拨了拨,这才俯到她耳畔耳语道,“别乱动了,你听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夹枪带棒地骂我,骂大黑,大黑对雪狮子那不是欺负,那是亲昵知道不?你不懂就不懂吧,还厉害得要死,你的雪狮子是匹小母马,你知道么,大黑最近有些发情,正四处踅摸母马,偏偏你就带着招人喜欢的雪狮子来了,咬一下你受不了了?一会儿交配时比这更厉害,会又踢又咬弄得满身伤痕°非得要说这是欺负,那就是欺负吧,我无话可说。”
常久听着李临淮的话,一张白皙的小脸只红得像抹了血一样,还火烫火烫的,只觉得他的话粗俗不堪,难以入耳,既想骂他,又想反驳他,可是一张嘴,却不知道从何开口,饶是平时那般伶牙俐齿的她,一时之间,竟也找不出一句话来,原来她的漂亮神气的雪狮子竟然是匹小母马,常久只觉得特别气恼,羞得满脸通红,只深深地低了头,将一大把五彩雉羽遮在眼前,不再看大黑和雪狮子之间的撕咬,也不再说话,不再挣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觉得浑身躁热松软,没了一丝力气,呼吸急促,胸脯急剧起伏。
李临淮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明白的,便知她一片懵懂之中动了情,忙催马往她住处赶去,赶到她的住处后,跳下大黑,放任大黑与雪狮子互相在院子里去撕咬,抱着浑身虚软的常久进了屋。常久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浑身软得像一汪春水,没有一丝力气,心下想着怎么突然间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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