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又是江都”(1/2)
“宫......监,江...都..宫...监,李如意不好好的待在陇西郡作威作福,选择外放作甚?江都、丹阳、余杭这三郡虽富庶,但去别人的地盘虎口夺食,是不是想的简单些了?再说了,这么明目张胆地暗示于我,李家究竟意欲何为?看这架势准备时刻拿我当枪子使啊!他们哪来的自信我能在政事上说上话呢?”
想了半天,李忠贤也没整明白,最近怪事实在太多了,一茬接一茬,若不是还有个主心骨——皇帝,他怕是早被人生吞活剥了!
这些年来,他之所以圣眷不断,除了安安分分、不掺和事,没有第二个法子。
他毫不犹豫的将那字条烧了个干干净净。接着又在供奉局内游荡了一会,然后在不知多少人的目光下离开了!
王嵩府。
王嵩,工部二把手,近些年来主管帝国境内‘渠堰疏降’,虽较土木修建油水少了不少,但没有人敢说王家无财。要不然依照王世蕃那副尊容,也换不来‘小潘安’的称誉。
王家父子的发家,试问帝国内谁人不知晓?还不是抱上了李忠贤的大腿。
王嵩幼时聪慧,又是家里的长孙,其祖父虽谈不上满腹经纶,但能在乡间课蒙童,也算为他的早期教育提供了资本。据其乡间人言,他八岁就能书史成诵,且擅属对!流传下他与老师的联语就有,“手抱屋柱团团转,脚踏云梯步步高”。
就是这样一个神童,长久以来郁郁不得志,直到后来认了李忠贤作干亲,才飞黄腾达起来。
除了这一个污点,王嵩也确实找不到受人唾弃的地方了。
王氏老儿有一妻欧阳氏,甚贤,治家有法,且驭世蕃犹严。
就是这样一个家庭和睦的三口之家,在王府外,确是名声臭不可闻。当真可笑的很。
王嵩书房内。
近些日子,王大人有些腿肚子抽筋,不为别的,自家靠山有些不稳当了他能不害怕么?有好几次,他确实想找人进宫问上一问,可是就怕触了龙颜,惹了杀身之祸!
与宫内通气的喉舌自打李忠金死后就彻底断了!他不是没有主见的人,相反对当前的局势他比谁看的都清楚,要知道当年王嵩可是与前朝不少大人物走动过的,可是就算有那样的资源人家还是不愿意提拔他。叫他当亲信当时他满身傲气低不下头,而且有人说了只要你肯休了欧阳氏娶我家小姐,定保你一世荣华富贵,人家连未来都给他画好了,可他就是不上钩,非得等莫名其妙地等姜太公。当年八王爷也是很赏识他的,只是后来新帝登基,老王爷去了郭家庄,慢慢的这份香火情谊也就没人知道了。
就是这样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一个劲地在帝都上蹿下跳着,然后碰壁无数后,到最后莫名其妙地认了李忠贤做干爹。
此消息传出后,各种骂名接踵而至,诸如,‘贱骨头’、‘斯文败类’等等不胜枚举。
一个本是行走文人圈里的人,忽然间做了权阉的走狗,昔日故交好友哪一个不怒?纷纷与之割袍断义,从此是路人。
每每上朝议事,在宫外等候时,王嵩从来都是孤零零的一个。工部衙门,王府,修建单位,他每天从来都是三点一线的。
同僚们唾弃的目光,耳边隐约可听闻的污言秽语,他虽面上没有动容过,但哪一次心里不是在滴血。
他王家唯一一个出人头地的男丁,竟然是靠权阉上位的。他的满腹经纶、治世理国,对仕途升迁却起不到半分作用,他恨啊,他恨这高门世族、恨徒有虚表的文人,他更恨李忠贤,若是那个赏识自己的是个带把的且名声无可挑剔的,自己今天还会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么?他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心虽若磐石,但就怕哪一天天降一根无足轻重地稻草给压垮自己!
有句老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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