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节·崩毁·二（2/2）
她顶着塔薇尔那已经开始出现不耐烦的目光拨动着空间，让世界托着两人向主战场靠近，而不是直接使用传送的能力。而在这原本没有太大必要的赶路时间上，她拨动了随身携带的精致竖琴。 这一次的曲调，很欢快。但欢快之中，却又带着某些沉重的东西。 “这是什么？”塔薇尔尊重了同伴的决断。她自己当然想直接跃迁过去，但既然玛丽安想要慢一点的飞而苏青月又没有催促。那么她便也能够忍受玛丽安的任性。 她的话中有话——她不止是问玛丽安曲调的内容。 而玛丽安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这是《小丑》。”她拨动着琴弦，用歌唱的语调来回应。“我所编织的琴曲，还未成型，但我觉得这一刻弹奏它，比较应景。” 塔薇尔皱了皱眉，她不是很理解这其中的前因后果——第三阶的思维模拟在她的感知中运作，而眼前的玛丽安，在她的知觉中，无疑是一个自主运作的庞大世界。 很大，很复杂。 但花点时间，也未必不能够解——可塔薇尔没有兴趣去解她。她的兴趣只在自己的战斗之上，顺便还可以完成一下苏青月的意志和愿望。 “你是指这些敌人吗？”她放弃了思维解析，只是指出了一个比较基础泛用的解答。“自信满满地迎头入侵这个……入侵我们的世界，结果被我们迎头痛击。的确，它们是不错的小丑。” “但是，我们也不是正经的观众——笑岔了气，可不好。” “确实。”玛丽安轻轻点头，拨动了最后的一个音。“能够享受小丑演出而无须顾忌的，只有暴君。而它们可算不上。” 话并不能对得上话。 然而塔薇尔也没打算深究玛丽安内在的想法——即便放缓了速度，抵达缅因洲主战场也的确只花费了数十秒的时光。当她们抵达的时候，多萝茜所调配着的魔导舰队军团，仍在压着洪荒先遣队的浑天大阵反复攻打。 先遣队的成员们，似乎还不知晓自身队友的死亡。 因为它们的精神力者，被苏青月扰乱了目光。 然后，作为明面刀刃的两位少女，便在防线的最外围，轻盈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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