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回 醉后不知天在水..(2/3)
“是,姐夫!”>
垂首的秦钟一边带有女儿状似的羞涩,一边又忆起了昨夜里,姐夫和自己交谈的话来。>
书房内,光灿灿的烛火照耀着屋内贾瑞秦钟,二人在墙面上漂浮抖动的影子。>
近段时间,因贾瑞沉浸在情伤之痛中,忽略了一些人和事。>
前两日,听宝玉说起,这些日子,自打薛蟠见过性格温柔的秦钟后,不仅在家中正办理丧事之际,频繁纠缠于形容标致的秦钟,还追去了城南的秦宅里。>
至于宝玉是否因“吃醋”缘故,方才“告密”,这不重要。>
重要的事,率真的宝玉将事儿说了,贾瑞始知,不长记性的薛大傻子似又是色令智昏了!>
而不明真相的秦业,下值回家,从家人口中得知,和贾家累世相交的薛家公子,携挚而来,又和自家孩儿称兄道弟。因秦业未曾见过呆头鹅本人,也不知其闯下的祸事,内心还一度暗自欣喜,人脉便是如此这般搭建起来了。>
在衙门里忙于公事的秦业,由于不能时刻管教于,随着年月的增长、阅历增加,生理和心理将逐渐叛逆的秦钟,也不知那个沾上都中纨绔习气的呆霸王,竟会对同性之人的身子也垂涎起来!>
是以这日一早,贾瑞派人,不仅将秦钟人接了过来,还让他齐备了几件衣裳,再来家中居住一段时日。>
一为是来送姐姐最后一程,二是贾瑞虽知他被教育得“重男轻女”,但爱屋及乌,想要再管教和保护于他,让他避免又做未来之糊涂事。>
糊涂到身为官宦子弟,竟与方外之人智能儿有世俗不容的孽情(或是好上手?),气得传统古板的秦业病逝。而他卧病发过两三次昏之际,却被远方亲戚移床易箦(篑:草席,竹席),竟不思量延请高明大夫再为病人细看,然后煎药喂食,去博那一线生机,却只想坐等他断气升天,好吃绝户!>
“我听得人说,近几日,薛家世兄常去城南寻你,不知何事?”贾瑞温声问道。>
顿时,秦钟有些羞恼,答道:“姐夫,也不知那人想做什么?之前在姐姐的灵堂前见过几回,虽是眼神有些怪异,也还算是个知礼之人。岂知在家里见了两回后,才知他竟是粗鄙无礼的下流坯子!不仅言语上多是些不堪之词,还无端端说要送与我一些银钱,意有所图!有姐夫在,我怎会缺他那几两碎银子?!”>
“呵呵呵...”贾瑞笑道:“勿躁,他说什么了?”>
“他说...说...”秦钟羞红,又不好明说,胡乱道:“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言辞。”>
“呵呵...”>
“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有妻子则慕妻子,仕则慕君,不得于君则热中。”看着红脸的少年,贾瑞笑道:“可见这是人之大伦也!人人皆是如此,弟弟不必过于羞涩。”>
贾瑞在将秦清受了污染的两性观念,再次拉直。>
“不过,有些事儿不宜过早!世人当以立志功名为重,而你,须放下此事,交由我来处理,全力预备明年开春的县试要紧!”贾瑞接道。>
......>
......>
在宁府胡乱帮忙了两日,身子痒痒的薛蟠又兴冲冲地来至城南秦宅。>
“薛大爷,少爷到姑爷家去了!”老门子回道。>
薛蟠忙缩了回前倾中的油亮脑门,嘀咕几句,立马回城。>
在马上垂头丧气的薛蟠,猛然夹紧了马肚,已然记起贾瑞是离京回金陵去了,又兴冲冲地来到了贾宅门口。>
“薛大爷,”冯门子说道,“两日前老爷送夫人回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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