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与尤丁的一次谈话（2/3）
类没有主观危害性，我们就不会针对它们做什么。”言律歌意味深长地看了尤丁一眼，“比如梦幻奇境游乐园里的那些灵类，它们的心智里只有两个核心观念。
尤丁莞尔：“听上去，黑石研究所还得负责异类的教育问题。如果它们学不会，或者不想学，伱又会怎么做呢？”
“它在感谢你的鱼。刚才它忘记了，被我瞪了一眼，现在回来补上。”言律歌笑着说道，走过去，摸了摸军舰鸟的头，后者也不避不闪，扭头轻轻啄了一下他的手，“这个动作是我们教它的。它学得不伦不类，不过还挺有趣的。”
“我们针对岛上的一些动物，会喂食带有灵力的食物，日子久了，它们就会诞生灵智，变成妖类……当然，它现在还没到这个程度，只是比寻常的鸟类聪明一点。
它们于他尤丁，就像孩子于父母。
“温顺的狗会得到我们的保护，但吃人的狼必须被杀死；无害的鸟儿可以在城市里自由飞翔，但是蜇人的毒蝎必须被驱离聚集地。
“它不是普通的军舰鸟。”言律歌拨开这只军舰鸟后颈上的一处羽毛，展示给尤丁看，“你看，它脖子上植入过特殊的生命信标，这是我们留下的标识。
得了他的指示，军舰鸟这才跃下礁石，真正地飞远了。
说到这里，言律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拍了拍尤丁的肩膀：“所以，只要你别让它们杀人……嗯，别滥杀无辜之人，它们就是无害的，是受到黑石研究所保护的合法异类。
“所以就需要教化。
他创造了它们，唤醒了它们。
“但是反过来也是一样，你如果敢放纵它们成为邪灵，那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是训练，是教化。”言律歌说道，“就像幼童拿了别人的糖果和礼物，父母会教他要说‘谢谢’一样。一开始孩童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慢慢地，他们会懂，并且接受‘感谢’这套社会道德逻辑。
“灵类的诞生和成长都离不开其他生命的强烈意念，所以自然界中诞生的原始灵类很容易成为邪灵，以最容易获得的恐惧、欲望为食，崇尚血祭、杀戮和邪欲。它们不会明白‘克制欲望’和‘尊重生命’是什么。
“真厉害，它居然这么听话。”
“我会好好管教它们的。”尤丁严肃地说道，继而又好奇道，“超凡世界也有法律吗？”
尤丁觉得稀奇：“这鸟这么聪明吗？”
只见那大军舰鸟再度落在礁石上，将双翅抬到身前并拢，连连俯身点头，做出了像是天洲古礼里“作揖”的动作，同时发出“呱嗒呱嗒”的古怪叫声。
“一个是好好当好游乐设施，另一个是……听你的话。”
他突然明白，言律歌这话不止是在说军舰鸟，也是在说他和他的游乐园。
他想起了自己的游乐园，游乐园里的那些废弃的游乐设施，它们已经在灵气的作用下生出了灵智，成了奇特的灵类。
这个问题……言律歌也考虑过很久，但鉴于黑石研究所自身的定位、各国超凡组织的差异性、未来形势的不确定性，他对尤丁的问题做出这么一个答复：“对你和游乐园里的灵类来说，只要遵守三条规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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