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拯救世界（2/3）
热而虔诚地呼喊：“i… gardas… ari…”
几根触手缠住了污染物的身躯，将其生撕成几段，丢弃在一边。
姜长海欲言又止。
骨骼、肌肉、血液、大脑、皮肤，所有属于人的一切全部异变。
言律歌看着一地的尸体，古怪地一笑。
“你其实很适合干这一行。”正在擦拭折刀上血迹的言律歌说道，“我是说情报工作。伱没有受过任何训练，却一眼认出了一个经过专业伪装的间谍。这是一种天赋。”
“我能问一下，您和您未来的组织打算做什么？”姜长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看着眼前玩刀的孩子，突然意识到，对方对他，大概真的没有恶意。
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对生命的敬畏。
“行了，你还是去死吧。”言律歌说道。
虽然是自卫反击，但他毕竟是动手杀人了，把人家家里弄成这幅模样，被发现的话还是有点麻烦的。
姜长海本来纠结的是自己怎么做才能活得久一点，所以当言律歌语气平和地发出邀请，甚至还话题一转突然谈起待遇问题时，他还稍微错愕了一下。
“i gardas aricornon.”言律歌低下头，在马修·怀特的耳边，低声念着祷言。
他的精神逐渐趋向于怪物。
言律歌若无其事地返回来，将从对方尸体上搜出来的东西往姜长海身上一丢：“你猜对了，他就是‘夜鹭’。”
很奇怪，也很微妙的感觉。
明明对方只是一个五岁小孩，无论力量还是体格都和自己差得很远，但姜长海确信，如果双方发生冲突的话，死的一定是他。
姜长海不出意料地看到了“风帆”，还有很多以代号标识的联系人。
姜长海僵了一下——因为他发现，刚刚丢到自己身上的东西，除了钱包手机之类的物件外，还包括一根刚刚切下来的、还滴着血的、断口处肌肉微微抽搐的新鲜手指。
……
他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尊称。
姜长海有点不确定，如果自己拒绝的话，这把刀是不是会重新染上血——自己的血。
但是，如果杀的是污染物的话，就不一样了。
“未来我会建立一个组织，一个很庞大的组织。虽然有时候它可能会游走在灰色地带，但是大部分时候我希望它更‘正规’一点，在制度上更接近于现代公司。而你会是这家公司的元老。
意识中“摩羯”印记的蠢动也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他又解决了一起污染事件呢。
——仿佛有一个世界曾在他面前毁灭，而他又在灰烬里挣扎着破茧重生。
“夜鹭”这个情报部织，完全是以“夜鹭”为核心建立起来的。
马修凄厉地惨叫起来，在地上拼命翻滚挣扎，力气极大，以至于将被言律歌用触手卷住的那条腿都生生扭断了。
姜长海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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