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从前我没有选择（2/3）
ems;声音清亮，稚嫩。
那一天夜里。
——卖给你这种二道贩子是不可能的。不过你愿意跑个腿，找到合适的买家的话，那么给伱一点提成还是没问题的。
姜长海当时选择加入鸡公镇大石头村技工有限公司，惊掉了很多人的眼镜。
姜长海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双手掐住另一个人的脖子，活生生地，将他生生扼死。
第七次跑回来的时候，姜长海眼睁睁地看着这位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乡下小老板又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堆新技术，他选择……入职了。
姜长海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这份协议，利用自己的关系和人脉，成功地将这项新技术推销给了一家大型污水公司，狠狠地敲到了一大笔钱。
为了保住第二次合作的机会，姜长海果断放弃了坑人的想法，老老实实地按合同办事。
扯远了。
他亲手杀了一个人。
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
言律歌。
好吧。
姜长海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表情似哭似笑，却不知是后悔，还是解脱。
“你的上一份工作，表面上是能源公司的部门经理，实际上你受雇于情报组织‘夜鹭’，一直在窃取核心技术资料和客户资源。你很会演戏，也很懂得隐藏自己，所以直到最后，能源公司破产倒闭的时候，你也没有被发现。
更何况，这个世界并不危险。
随后，就像他预料中的那样，鸡公镇大石头村技工有限公司成了前沿技术领域里的独角兽，隔三差五地丢出点新技术，炸得全国乃至全世界鸡飞狗跳，一路扩张、并购，在短短几年间从乡镇企业变身成了超大型国际化乡镇企业。
失去声息的尸体现在正躺在他的脚下，皮肤苍白，逐渐变冷，僵硬。
当他看到这个名不经传的小老板，蹲在破得漏风的厂房里，用土锅炉和常用材料捣腾出了一种可以让机械加工切削废液处理工艺效率提升30%的廉价新型催化剂时，他就知道，这个老板是个人才。
“我观察你很久了，姜长海。”年仅五岁的孩子歪头看着他，“你五年前进入我爸的公司，是我们公司的元老级人物，可你其实是个商业间谍。
姜长海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上一段剧情如果不404的话，马修·怀特在我的故事里本该是这样一种人：邪恶、狠毒、行事不择手段、在意贵族的身份和礼仪胜于一切，意识到被“盟友”出卖和背叛后，也始终维系着最后的体面，挣扎到最后坦然赴死。成王败寇，皆尽于此。
这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齐，甲缝里非常干净。
姜长海豁然转身，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这双手属于一个普普通通的白领青年，拿得最多的东西大概是笔、鼠标和文件，所以保养得很好，没有一点老茧。
然后又是第三次，第四次……
“我爸不知道你的过去，还很信任你，把你提拔到了商务部主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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