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15)(13/17)

点头:“去回复吧,就按公主讲的。”

临风称是,匆匆而去。

我转头看向顾君则,伸手抚弄着他的脸:“你什么时候醒的?”

顾君则微微摇头:“倒不是醒,也不是睡,只是一直烧得迷迷糊糊,也就听见了一些。”

我便把手从他额上移开,径直低头下去,用额头触碰上他的额头,牢牢地抵住。

我的额头凉凉的,径直碰上他那一片滚烫。

一垂眼便瞧见这厮潋滟的桃花眼,极其近的距离四目相对,这厮略路有些别扭地把眼神撇过去,却好像又在不住地、时不时地悄悄回眸瞥我一眼。

我倏地便很欢喜很欢喜他,鬼使神差地,忍不住又凑近了些,一低头蹭上他的唇角去。

顾君则愣了一瞬,却是别别扭扭地把头强扭过去。

我心下一诧,孰知这厮却哑着嗓子道:

“莫把病气过给公主,不妥。”

我一转头,不由分说地狠狠地咬了他的唇。

半晌我抬头起来,低头瞧着顾君则,这厮只是挑起嘴角无奈笑笑。

我伸手捏了捏他的面颊:“过了便过了吧,我乐意。”

顾君则低哑着嗓音:“其实公主不妨等几日……”

我挑眉:“我老早瞧着你就想亲你了,本来就是等到现在了;我想着,再等久了等不及了,再等一会儿你就要喝药了,那药闻着都苦,尝起来估计更苦了,若是喂给你药,我可就舍不得亲你了。算计了半天,还是现在就办了为好,不亏。”

顾君则只是扬唇低笑。

不烧则以,一烧惊人,对于十几年没这么生过病的顾君则而言,当真是如此。

冬至那天,顾君则的烧依旧没退,我便按照之前所说的,一个人领着侍从去参加冬至宴。

而宴会上经历的种种……让我愈发深刻地理解到、顾君则此前对我的担心不无道理。

倒不是皇叔如何,想必皇叔也是担心过河拆桥太快容易招人怀疑。

但是,皇叔身边总有人不知审时度势,只求一时之快,譬如……

皇叔的掌上明珠,洛伏苓。

北国冬日,落雪本为常事,冬至日天寒,落雪更是寻常。

我是踏着雪走入大殿的,大殿里有地龙,上面又烧了火点了香,暖和得紧,皇叔立在门边,见我独自前来,面上带笑迎接于我,我知道他是满意的,因为我独自前来,在旁人看来也许便是我对皇叔的信任罢。而如今我独自一人,也没什么胆量拆他的台。

我面上装出一丝笑意来:“多谢皇叔。”

霜桥便在身后帮我卸下披风,又到门外细细拂去披风上的雪粒,而一众侍从便随着我走到座位去。

身旁的座位却是久违地空了下来,,就像小时候那样、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也许,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习惯了顾君则陪我赴宴了,帮我处理尴尬之事,给我夹菜、挑鱼刺。

邻座,诚王一家倒是到的整齐。

诚王的声音格外大,一开口只怕这整个大堂都听得一清二楚:“语儿啊,我方才去那边打了个逛,你猜怎么着,我瞧见那边一池水都冻得结结实实的、哦,也不是,也就岸边被人凿开了个孔洞。”

他这声音太响,以至于大堂之人纷纷看向他。

诚王妃地声音带着几分尴尬:“哎王爷,这也正常,如今天气这般冷。”

似乎是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诚王停了停,却是道:“我、我是想说,宫里的水还挺多的,你又欢喜四处玩,一会儿跑的时候可千万要当心。”

原本可能是觉得诚王丢人的诚王妃一时没接上话。

我执起茶盏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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