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起落参商 第十一章 水落油釜 一(3/6)
夜昭容反应,是立刻离开了天牢。
慌乱地声音渐渐地听不到了,冉冬夜眨巴眨巴眼看向了珍修媛:“她说的离开这里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珍修媛没有回答,而是自己不管那草垛上的灰尘,重重地倒在了上面。
立刻灰尘升腾起来。若一层云雾,站在对面的冉冬夜不由的退了两步:“你疯了啊,弄这么大灰!”
珍修媛不答话,待灰尘落下来一些后,她举起了手,接着牢窗那照拂进来的光,她看着自己地手,凄然一笑,而后她跳了起来,疯一样的咬了自己的几个手指,然后又在地上使劲的蹭。
“你干什么?喂,你怎么了?”冉冬夜被珍修媛这奇怪的举动吓到了,她抱着自己的肩膀问着,她以为她疯了。
珍修媛听到冉冬夜的声音,停止了疯的动作,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而后走向那牢窗口,在那面墙上比划着,似是在写字。
正午的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虽然不是很强烈但足以反光,这使得冉冬夜根本无法看清珍修媛在写什么。她只能抱着自己地肩膀看着这个女人有些神经地举动,自己向后退了退静静地看着。
……
景灏皱着眉头来到了明公堂,他一听到锦婕妤自杀就急忙的赶了过来。他此刻有些担心这个女人死掉,因为她要是死了,只怕母后是要来找他了。
一进了堂内就看见了出来地御医,景灏不等人家下跪就抓了那御医问到:“如何?有救吗?”
“回大王的话,婕妤娘娘只是肩头受刺,有些失血,臣已经给她上了药。并无性命之忧。”那御医急忙答话。
景灏的手在御医的肩头上一抓,鼻子一哼。甩了袖子进了后堂。
后堂里有两个丫鬟在伺候着,帐外站着两个太监似是看着她,算是看守。景灏一进去就挥袖打了众人出去,然后站在床边看着闭眼的锦婕妤冷冷地说到:“你刺伤自己就是为了要见孤,现在孤来了,有什么快说。”
锦婕妤似是虚弱的睁了眼看着大王说到:“大王请原谅臣妾这么做,臣妾本想等待到大王查个水落石出之时。可是臣妾在牢里却无意里知道了谁是jian细,权衡之下觉得向大王禀报更为重要,故而……”
“谁是jian细?”景灏的眼略眯了下。
“大王,是,是珍修媛阮慕珍。”
“她?哼,你倒是会选人,你们三个里,她地确最像。”景灏冷哼了一声。
“大王。臣妾不是猜测,是她自己1ou出了马脚啊!”锦婕妤说着小心的坐了起来:“大王,在您来之前,珍修媛邀夜昭容跳舞时就说了句自己不会舞,那时臣妾当她客套话根本没在意。刚才入了天牢,臣妾忽然想起这话。就注意了珍修媛地手,结果看到她不但指肚处有细茧,就连食指尖也已经有些歪斜了,大王,臣妾当初在太后跟前伺候的时候可是听说那阮慕珍是不喜琴而善舞的……”
“你是想说……”景灏的脸色已经变了。
“大王,臣妾原也是以为那珍修媛练了琴来讨好大王您,可大王喜琴这喜好也是在大王您继位后传开的,就算阮家有心,珍修媛她弃舞练琴,才有了今日这绝佳的琴技。可是指尖上的茧子能解释地过去。那食指尖的歪斜却不应该了。”
景灏听着锦婕妤的话,抬起了自己的手。那食指尖的歪斜看在他的眼里唤来他一声叹:“孤真是大意了,孤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指尖的歪斜,只怕是要从小就操琴才会如此,而当初孤问她习琴几载,她却说三年有半,孤怎么没注意到呢?”
“大王您一心装的是国之大事,女人地那点言语小事曾能劳您烦忧。臣妾在牢里现这事之后仔细想了想,那珍修媛只怕就是jian细。大王,夜昭容是上骑都尉之女,她会不会是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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