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卧病榻缓矛盾(2/3)
谢桓修看着书砚的背影,挑眉“躲我?”
他哪里是好打发的,书砚擦桌子完擦柜子,而他跟个监工似的,书砚每擦完一处,他伸手摸一下,“哟,擦得挺干净啊。”
……
谢桓修见书砚毫无反应,随便一指,“你看这儿就不行,也没擦到啊,还干着呢。”
此时,夕阳还未完全落下,逆着阳光照进来的方向看去,清楚的看得到谢桓修指着的那一块是湿润的。
书砚也没辩解,重新拿抹布又擦了一遍。
……
面对这么个任你说,任你嘲就是不吭气的木头疙瘩,谢桓修觉得自己也挺没意思的。他对着书砚挥了挥拳头,心里又记上了一笔,“你等着,看小爷将来怎么收拾你。”
似有所感的书砚回头,谢桓修已将手藏在了身后,装作没事人似的,下巴一抬,“看什么看。”
书砚又扫了他两眼,谢桓修面上不显,但他心里的那点小得意,书砚哪里察觉不到。他微微缩了下肩膀,起了提防心。
但,直到他收拾好屋子,谢桓修除了跟着他看,再无其他动作。
书砚心里泛起了嘀咕,“不知道又在那算计什么呢?”他偷偷瞄了谢桓修好几眼,也没看出什么来,索性放弃,去厨房做饭。
这次谢桓修不跟了,有道是“君子远庖厨”。但他并不将就这个,只是嫌厨房呛,所以在做饭时,几乎不会踏进厨房一步。
忙着洗菜的书砚也松了口气,他这计算是成了,终于能独自待会了。
不肖三刻钟,饭菜都已准备好,谢桓修盼了好几天书砚做的饭菜,这会儿吃起来倒有些食不知味。
书砚心结未结,也不愿多搭理他。
吃饱后,他见谢桓修也撂下碗筷,话也没多问一句,直接将碗筷收拾了。端回厨房,他又有些不落忍,怕谢桓修晚上饿,单独盛出一碗饭,拨了些菜出来,留着给他当宵夜。
计划不如变化快。
半夜,谢桓修发了高烧,烧得直说胡话,被吵醒的书砚,一试他的体温,烫的吓人。
书砚忙跑出去找大夫,将人家从被窝里拉了过来。
大夫一把年纪被书砚拉扯的气喘吁吁,急得书砚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但人家一句,“气不匀,把不准脉”,他也只能等。
老大夫把过脉后,文绉绉地跟书砚说了一堆,听得他是云山雾绕,只抓住了一个词“郁结于心”。
谢桓修能不郁闷么,一向逆来顺受的书砚,突然奋起反抗将他……事后还丢下他一人跑了。还被谈夫子训斥了一顿。
谢桓修早在那夜之后,就有些低烧,再加上一连几日的折腾,自然烧了起来。
大约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想离开,不知去哪。回来,不想理他,偏偏他又病了。
哎。
书砚认命的叹了口气,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他将老大夫背了回去,顺便取药回来。
熬药,换湿毛巾,喂药,书砚折腾一宿,但谢桓修仍旧高烧不退。
书砚有些自责,谢桓修鲜少生病,一旦生病就是大病一场,正因为这样谢家一直娇养着他,生怕有个头疼脑热,引发一场大病。他答应过谢家夫妇会照顾好谢桓修,哪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三两天,他就病了。
看着躺在床上直哼唧的谢桓修,还跟小时候的生病似的,书砚童心一起,伸手掐了掐他的脸,“小混蛋。”
手感不错,还有点解气,像是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书砚再次伸手掐了掐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顺手拧了两下。
谢桓修本就因发烧而泛红的脸,被书砚拧的更红了。
从小,书砚处处被谢桓修压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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