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4)
“是啊,你本就属猪,不是猪脑也是‘猪无能’嘛。”
“你‘狗无赖’——是‘赖皮狗’!”因我属狗,阿香就如此还以颜色——她笑了。
反正都要分手了,说个透彻,走得明白——
我正色道:“始终没搞懂你——你城府太深,怕的就是你旧情复发……我要的是终身相伴的好妻子,哪想到……”她张嘴欲言,我摆手阻止;“你的确是个人物——当初看上你,就想征服你,明知有野性,还望真情能收你心——虽然九年恋爱,但你也清楚,九年里发生了好多事……06年6月16日,大顺日拿到结婚证又咋样?不是说这日子吉利吗?我看等于零——前面那个零才是真正起作用:零打头,三个六都等于零!这是我的解释,信不信随你——你自己摸到良心说,两年来顺个啥?业绩不好你过场不少,怨天尤人你脾气不小;别人都不行,就你感觉好;目中无人,油盐不进;事业不求发展,却还想入非非寻刺激……算了不说了,说多了没用——江山难移,本性难改,我算是看明白了……”
阿香扭头撇嘴白了我一眼,似乎并不在意,随我怎么说,就是不来气,低头尽自摆弄手腕上的佛珠。看到佛珠,倒是启发了我,顿生灵感,话锋一转:“你也算是个虔诚的俗家弟子,还净空法师呐——我看一点不空……枉自几十年烧香拜佛,诚心何在?有事求佛无事糊涂,出了香堂不拒荒唐——如此这般行为举止,让人咋信服?”
“唉呀——说我就说我嘛,与佛不相干哈——”阿香再也沉不住气,我话音刚落,就涨红着脸,直起身来,拧着腰,拉长声音瞪着我,口气中带着埋怨:“怎么信佛是我的事,与你不相干!你这人咋这——样呢?”
“哪样,哪样呢?”我也提高了嗓门,梗着脖子直视阿香。
她脸上挂满了怨气,一双明亮的杏眼充盈着泪花;看她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我有点得意:“你说无关就无关——记住你的话啊:咱俩既然与信仰无关、与事业无关、与生活也无关;钱各用各,饭各吃各,觉也各睡一张铺……那还在一起干啥?早该分手了嘛!”我是认真的,用这种语气是为了提醒她,更是告诫自己;“面对现实,没必要再纠缠了;抛开假话,撕掉伪装,没人怨你。要怪怪自己,是我看错了人,咱俩本不是一路人……”
绝情而冷酷的话使阿香深感不安,她转向我,浑身在颤抖,目光里流露出惶惑、祈求:“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嘛——哎呀,你能说会道……你知道我、我嘴笨嘛——我不知道该咋个说,你……好嘛好嘛,你说啥都行,说佛我也听……”
没料到阿香会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得如此谦逊诚恳、娇柔可亲,这态度这语气这神情以及相配合的肢体动作,是我仅在初恋和“冷战”前享受过的——
——11年来,我与阿香都遭遇了好几次冷战——每遇较大的矛盾,一时解决不了,就自然进入冷处理程序,时间长短不定,少则数周,长则半年以上。何时解冻也是自然的,没有刻意的事件或情感亲近来促使,这也算是夫妻间感情基础和默契所产生的综合效力作用吧。不过最近这次冷战的结局看来就不容乐观了,很可能走向死亡——就时间来说已超过了半年,又遭遇了“4·14特大事件”,并且还在恶化——她变态地坚持要去远行,势必会引发今夜的离婚决断——
冰天里的太阳,温暖愉悦;阿香忽冷忽热,令人费解。
我留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丝呼吸,一颦一笑……
她的目光含情脉脉,希望我能相信她——这个眼神我懂;
她抿着微微上翘的唇,嘴角边挂着迷人的笑靥——是想告诉我:我依旧是她的爱;
她优美的身姿随风飘逸——不、室内没有风,那是因她体内荡漾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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