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二狗子的南京行动（3/3）
，江南丢了，建奴朝廷会怪罪谁？”
“当然是济……不对，是洪承畴！”
“嗯，你脑子还没笨到家。济尔哈朗是什么人？多铎又是什么人？建奴朝廷怎么可能会怪罪于他们。一旦江南丢了，这黑锅，洪承畴不背也得背。多尔衮就算再英明，他也不得不惩处洪承畴来平息建奴权贵们的愤怒。谁让他是汉人呢。所以啊，洪承畴想活命，他就得和咱们合作。”
“怪不得您老常说这世上最肮脏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妓院，一个是官场。还真是黑啊。”
“黄大人，你这是过来人啊。”一道妩媚的声音传来。
“柳大家怎么有功夫来了？”二狗子立即起身行了个礼。
“妾身怕照顾不周，所以来看看。”来人赫然是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
柳如是，原本是秦淮河上的名妓，后嫁于钱谦益为妾。南京城被破时，柳如是劝钱谦益投水殉国以全名节。结果柳如是跳水了，钱谦益却以水太凉为由拒绝殉国。这就是“水太凉”的典故。
还有一个典故，叫头太痒。话说，多铎攻进南京就立即执行了剃发令。但是士林的人都把目光对准了大儒钱谦益，希望他能带头抵制剃发令。
有一天，钱谦益吃过饭溜达着出门了。当时钱家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等傍晚见到他时发现他已经剃发了。他对家人的解释就是头皮太痒。
“柳大家有心了。承蒙您这几天的照顾，杂家感激不尽。”二狗子感激的说道。
“厂督是准备走吗？”柳如是问道。
“没错，杂家此次的任务完成了。皇后和顾贵妃那边急需杂家过去。”二狗子坦然道。
“陛下大喜，国本永固。妾身没有什么好送的，这两匹布是妾身亲自织的。还劳烦公公带给中宫与皇贵妃。”
二狗子双手接过布郑重的说道：“柳大家有心了。想必中宫与顾贵妃会喜欢的。”
柳如是欲言又止。
二狗子知道她想说什么，就开口道：“功是功，过是过。杂家劝柳大家一句，钱谦益不值得大家如此做。柳大家解囊支持大明，陛下心知肚明……”
柳如是神色黯然，她暗中支持反清义士就是想曲线挽回钱家的名声。可很明显皇帝和朝廷对钱家的成见已深，不肯原谅钱谦益了。
“他毕竟是妾身的夫君……”
二狗子郑重说道：“陛下奖罚分明，柳大家做的再多，功劳也只能算在你头上。别说钱谦益是你的夫君就算他是你的父亲也不可能沾染半点功劳。请柳大家务必听杂家一句劝，你还是与钱家划清界限的好。”
“谢谢公公的忠告，妾身……唉，再说吧……”
见柳如是黯然的背影，二狗子叫住她说道：“杂家临来南京时，皇爷指点杂家来找柳大家，说明皇爷很信任柳大家。请您务必不要辜负皇爷的信任。背叛的滋味想必柳大家也清楚。”
“如果柳大家有什么顾虑，其实大可不必。以你的功劳，封个男爵甚至子爵还是有可能的。这个爵位绝对能让你平安度过余生。如果你想出仕，杂家经济司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柳如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女子也能出仕吗？经济司……”
“皇爷是有这个想法，还请柳大家保密。忘了告诉你了，东厂已经被改名为经济司了，它是替内阁收集经济情报的部门。由于是草创，用什么人，杂家还是能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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