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凶手(2/3)
药店就抓住她了。”
春眠一挑长眉:“现在还没问药店,不就抓住她了。”
初暖也觉得:“时秋雁的下毒的方式也太笨了,就她和二姑娘坐我傍边,我一直和二姑娘说话,她又在我身边凑过了,怎么可能不让人怀疑啊!她又有前科了,已经害过我,我再出事当然第一个怀疑她的。”
春眠也这么认为,不过:“可是四姑娘没有其他方法给姑娘下毒啊。咱们院子里都是人,她不可能溜进来给姑娘下毒药,咱们院子里的人没那么容易再被她利用,她唯一的机会就是在饭桌上啊。”
初暖还是不能理解:“可是会被抓住啊。”
春眠突然想到:“如果四姑娘不在意会被抓住呢?”
“就是说她恨我恨的不惜和我同归于尽?”初暖感觉不寒而栗:“或者她认为被抓着了没事?”
春眠垂下雨刷一样的长睫毛(什么**喻,不过初暖每次看见春眠的长睫毛都这么感觉):“我总觉得四姑娘有理由,可惜到现在四姑娘都没招认。希望老太太最后能逼问出来吧。”
初暖听到逼问,就问:“那家法动了没有?”
春眠给她掖了掖被角:“动了,老太太让二太太亲自动手的,打了几下,老太太嫌二太太不中用,换了几个婆子,打到四姑娘晕倒,四姑娘也没开口。”
初暖听了,真可谓心惊胆寒:“她就那么恨我?恨到视死如归?”
春眠听了初暖的话,一顿,才说:“姑娘真是想多了。四姑娘只怕是受了什么人的教唆,现在不开口也是为了保护什么人吧。要是她真的恨三姑娘才害三姑娘的,那么这时候为什么不说出来?直接说恨姑娘,为什么恨姑娘,不就行了。何必咬着牙不开口啊。”
初暖听了也是这么回事,看来这时秋雁姑娘还是不擅长隐藏真实意图啊,如果想要隐瞒应该编个理由,不过真要编制一个恨自己到不惜同归于尽的理由好像也不容易,自己可真没得罪过时秋雁。
两人正说着,画眉进来说:“不得了了!二老爷把二太太打吐血了!”
“啊?”初暖和春眠都一惊,虽然知道二老爷把时秋雁的事迁怒到了二太太,认为是二太太管教不严的后果。虽然说: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人家的好。那么女儿的错,自然是继母的疏忽。好吧,二太太对时秋雁似乎也真的不上心的,时秋雁闹到这样,她这个嫡母居然一无所知,也算失职,可是打到吐血,也太过分了。
不过初暖想,时如兰私定终身后花园的事,也不知道二太太知不知道?如果不知道,那么时秋雁的事真的不该怪二太太了,连唯一的亲生女儿都管不了,还能指望她管得住庶女?
理论上说,二太太应该不知道时如兰私定终身后花园的事,那半夜私会情郎也太危险了,万一给人发现,女儿的名节就没了,做亲娘的不可能这么糊涂吧?
不管怎么说,二太太再糊涂,再倒霉也是时初暖的继母,按规矩时初暖知道了就应该探视,当然现在时初暖卧床不起——好吧其实没那么严重,她自己都在屋子里起来活动了很多回了,只是为了不用去请安去老太太房里吃饭什么的麻烦,所以一直在床上装病弱。
而且时初暖实在想不出,这时候她没病没痛的样子,老太太让她也跟进调查,她应该做什么表情才好——苦大仇深?伤心欲绝?意外茫然?不知所措?
总之,既然初暖不能去探视,春眠作为初暖的大丫鬟就得替初暖去探视继母了。
时家姑娘本来的规矩是每人两个大丫鬟、四个小丫鬟、四个奶娘的标配,粗使丫鬟和婆子们不算人数,计算在房子或者父母名下。小丫鬟也罢了,两个大丫鬟虽然是一个等级,但是却是不同的,一个是管事丫鬟,主管一屋子的丫鬟,当然也受奶娘的节制,这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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