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1/3)

赵无极骑着睥睨兽来到山洞入口处,一个飞跃翻身下来,稳稳落在地上,动作如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冷不防一旁走出一人,道:“师兄真是好身手!”

赵无极回头一看,来人竟是令狐行空,想来他已隐藏气息,在此等候多时。赵无极问道:“你是来见师父的吗?”

“正是。”令狐行空道,“我有些旧事要向师父请教。”

赵无极拍了拍睥睨兽,又看了眼令狐行空,道:“你要是早来一步,我二人便可一同见师父。不过,我要说的已经说完,现在便离开此地。你从此可要好生照顾师父他老人家。”

令狐行空满脸狐疑道:“师兄此言何意?难道又要遁世?”

赵无极转过身去并不回答,只说道:“今后你称我名号便是,不必再称我师兄。”说罢便御风离开了。

令狐行空骑上睥睨兽,一路仍思索着赵无极的话究竟是何意,不知不觉已来到师父居住的庭院。远远看去,师父还是百年前的样子,云淡风轻地坐在亭中饮茶,走近才发现他眼中似乎有些不寻常的神情。

逸仙大师抬头见令狐行空来到近前,叹了口气道:“你终于还是来找我了。”

令狐行空行礼道:“徒儿拜见师父。师父真是料事如神,想必,弟子为何而来您已经知道了。”

逸仙大师一扫方才复杂的神情,微笑点头道:“你定是为了浮明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终于有勇气面对此事了吗?”

令狐行空点头道:“自她失踪那日,我每日都心神不宁。当年她初来华山不久,师父也曾见过她,我可以感觉到师父似乎知道一些有关她的事情。师父可曾因此想起了什么人?是否知道她的来历?”

逸仙大师抿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道:“哪怕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般美好,你也要知道真相吗?”

令狐行空的目光转向远处道:“还有什么事是比阴阳相隔更不能令人接受的呢?我感觉她还活着,我会去找她,不论她身在何处。”

“好。”逸仙大师道,“你想明白便好。”他一边示意令狐行空坐在自己身边,一边又命童子再拿一套茶具来。

“你且坐下,你我二人且饮且谈。”逸仙大师笑道。

花子倩浑浑噩噩来到自己的闺房,心中仍是不能平静。她此刻仍担心花景元的伤势,他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他的衣服上沾满了他的血,照目前的情况看,很可能伤重不治。

她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年她得了重病,朦胧中睁开双眼,第一个看到的便是花景元,他正呼唤着她的名字。“子倩?我叫子倩吗?”她那次病得很重,醒来后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花景元告诉她,其实父母也已去世,只是她忘记了。

从小到大,花景元是她唯一的亲人,从小便对自己百般纵容,就连婚事也是看她自己的意思,从没有想过将她随便嫁人。要是日后花景元不在了,她便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只能凭一己之力撑起花府。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伤不已。

不过,更令她心伤的是赵无极。她至今还记得赵无极面无表情地向她举起长剑,毫不留情地割断她的发丝,这些都让她心痛。直到最后,他见无双受伤昏死过去,露出一副紧张万分的神情,她心中却隐隐感到一阵快意。

她不由得从怀中掏出那只神秘的红色锦盒,狠狠地捏了捏,笑道:“我永远不会再打开这只盒子。无双,你永远都不会醒来!赵无极,我要让你每日都活在痛苦之中,就如我一样!”说罢,仰天大笑起来。

突然,房间的窗户一阵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环顾四周,没有任何风吹进来的迹象。她立刻警觉起来,向窗口看去。那窗户旁边只摆放了一张桌子,她平素写字作画便喜欢坐在那里,此刻除了桌上的镇纸和砚台,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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