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生离(2/3)

秋筠消息,槿熙隔段日子即派人来打听。

令秋筠有点意外的是傅三爷傅容锦曾来过,知道杳无音信,黯然走了。

还有那洪御史曾来登门拜谢,可惜姑娘已走了。

秋筠听着这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心徒然温热,家,还有许多爱和关心她的人们,可自己的心却被一个男人独占。

青语和喜鹊都喜极而泣,喜鹊依旧的苦无遮拦,边抹泪边道:“我们都以为姑娘不能回来,金人残暴,想必姑娘命丧他乡”。

方妈听她说得不像,忙出言喝止,道:“小孩子家莫瞎说”。

秋筠神思飘渺,若自言自语道:“金人同我们一样”。

喜鹊道:“金人生性凶蛮,不识礼法”。

秋筠飘飘声儿道:“非尔等所想”,她想起那一屋子的古籍字画,和那苍劲的诗,清丽的字。

心很痛,痛得不能自己,声儿渐次弱下去,说:“你们出去,我想歇会”。

喜鹊还想说话,青语使了个眼色,喜鹊看看姑娘面露疲惫,打住话头,跟着青语和方妈出去了。

到了下处,方妈白了她一眼,道:“就你话多,没看姑娘心情不好”。

喜鹊低头暗思,眨眨眼,道:“妈妈这一说,我还真觉得姑娘这次回来,那里不对”。

青语道:“我等还是小心侍候着,姑娘不喜提金人的事,以后莫说了”。

自此,府中的人决口不提老爷和姑娘在金国的事,尤其是青语和喜鹊怕连带个金的字眼都不提。

可姑娘的心绪却一日不如一日,恹恹的,吃不下东西,足不出户,了无兴趣,身子越来越差,渐渐萎顿的不愿下地,整日在床上或坐或躺。

青语无法,禀了夫人,夏夫人是老爷和女儿找不见愁,这见面还是愁。

宫中御医来诊治,只摇摇头,对夏老爷夫妇遮遮掩掩,不好说出口,府中下人皆传姑娘害了相思病。

夏夫人慢慢地从莫秋生嘴里知道了女儿的事。

这日,秋筠身子好点,想几日未去父母房中请安,搭着青语的手,走来上房。

走上台阶,就听屋子里,夏夫人声儿很大,似很不满。

秋筠未曾听过母亲高声讲话,即便是小时犯了错,母亲也循循善诱,从不责罚。

秋筠耳中飘进一句,“你大丈夫忠君爱国,我等女流之辈,不懂甚大道理,我只要女儿找个好夫婿,和和美美过日子”。

夏仲荀从未见妻子如此生气,一时也手足无措,极力申辩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夏仲荀置国仇家恨于不顾,要留千古骂名”。

夏夫人激动地高声道:“你只空顾虚名,连女儿性命不顾,你好狠的心,我女儿若有差池,我定不会与你干休”。

夏老爷不说话,怕在说,徒惹夫人生气。

夏夫人声儿降下来,然一句话还是随风飘到秋筠耳朵里,“筠娘若有好歹,你怎么对得起……”,后面的话听不见了。

秋筠这时走了进去,夏老爷夫妇均一愣,脱口唤了声:“筠娘”,就找不出话来,气氛略觉尴尬。

秋筠给父母行过礼,强笑道:“母亲休怪父亲,这是女儿自己的选择,我虽女流之辈,可父亲从小教导我忠君爱国,这点没错”。

夏夫人犹自这口气难以下咽,白了丈夫一眼,恨恨地道:“这事没完”。

夏仲荀搓着手,尴尬地嘿嘿笑着。

秋筠沿着府中小径往回走,却想:只顾自己心情不好,让父母亲担心,实是做女儿的不孝。

自此,又振作起来,可寂静无人的夜晚却独自舔舐着伤口。

丫鬟们知道姑娘心情不好,走路都悄悄地,怕惊扰了她。

秋筠看自己情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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