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从来治世民为天7(2/3)
伸进衣裳里边挠去,挠了没几下便舒服的哼了一声,慢慢将手取出来,仔细看去发现老头食指和拇指紧紧捏在一起,原来中间夹了豆大的虱子,老人麻利的将左右手合拢在一起,灵巧的将虱子放置选黑泥垢的指甲面,老头随意将手在黄土地上擦了两下,又将手伸进衣裳中。
要是老幺当了县主薄,那我苏家肯定会有刘氏一样的田产,不出一年我苏家肯定是铚县第一户。
杨嘉自然不知道老头的憧憬,这会正在推算明日的选举一事,明日先选举出一半的县衙官吏,后日选举剩余的官吏,选举完县衙官吏整顿三日最后再选举县令一职。
这会的县衙府阁哀声叹气却是回荡在正堂前院中,县衙属官各个愁云覆面,心急如焚的来回走动。众人实在无计可施忽听都亭长提议道:“要不我们筹钱,使使力说不定还能保住这差事。”
门下书佐听闻微怒道:“向谁使力?窦县令?他这次都自身难保,那还能顾得上我们,向铚县百姓使力?你家就是有石崇的家财也不够!”
錄事吏听闻两人对话略微不解道:“你一个亭长差事,没俸禄也没油水,丢了就丢了,你着什么急?”
都亭长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錄事吏,我这个亭长是没俸禄和油水,但谁是为这个才谋的亭长差事,亭长虽小,可胜在能接触县衙权贵,办事方便,再说人家汉高祖还不是亭长出身?这番话也只是在心中说说,都亭长并不敢说出来,扯开话题道:“谁说了向铚县百姓和窦县吏使力了!我们向杨从事使力,是他主持这次选举。”
一直没有说话的属官之首县主薄查不可微点点头开口道:“也只能这样做了,这次筹钱我出少一半,其余你们补足。”几句话就将这是给敲定下来。
涉及到钱财之事,众人一改刚刚的沉静,纷纷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出的少了别人不乐意,出的多了肉疼。
忽见有人不满的对狱吏道:“一说到出钱,你这个狱吏管事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没钱?恐怕不是吧,那些囹圄之中的刑犯没少给你们孝敬吧?”
被人点名道姓的指出来,狱吏管事神情也只是稍稍尴尬,迟疑了一下狠下心来报了一个数字。
众人吵吵闹闹半个时辰这才将最后的数目和没人要出的钱财定下来,就在众人都准备回去拿钱之时,忽听有人小声道:“要不要也提醒一下窦县令?”
主薄闻言冷笑:“不用理会姓窦的,自视清高,肯定看不上这等‘龌龊事’!去年收户调,都给他说明了多收的户赋会给他大头,可他还不是扰了我们的好事?”
都亭长摇摇头道:“不是提醒窦县令让他行贿,而是向他打听一下杨从事的好恶,他行不行贿干我等兄弟何事?只是他与杨从事言交比我等都要深,自然比我们都清楚杨从事喜好,向他打听一下,到时候办事时自然不会犯讳。”
主薄听闻点头,这话说的有理,嗯了一声就往县衙后宅走去。这事只需要一个人去办就可以了,其余众人并未跟着去后宅,就在前院中等待。
只是去了后宅的主薄跟窦允没说几句话,便被哄了出来。窦允何其人也,宦海沉浮数十载,人老成精,主薄没说两句窦允便才出了主薄的意图,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便将主薄轰出去了。
本以为要等很长时间的众人,忽见主薄气急败坏的快步走了过来,纷纷不明就里,赶忙上前询问,就见主薄愤愤道:“姓杨的喜好没问到,就只打听到一件事。谯郡土断的时候,有家大户向姓杨的贿赂两百端土布一百端筒中笺布,可姓杨的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叫人运走充当军费了。”说完主薄不理会目瞪口呆的众人,一个人纷纷往县衙外边走去。
留下呆若木鸡的众人愣在前院,乖乖一百端筒中笺布,两百端土布连看都没看就直接叫人运走了,自己凑得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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