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二回 美周郎智擒蔡瑁（3/4）
，可暂退去，明日再战。”曹彰却不依不饶道：“胜负未分，如何便走！”言语间，钢枪直取马超门面。马超大怒，使出平生手段，呼喇喇连续几招过去，逼得曹彰连退数步。马超见曹彰后退，即回转欲走，不想曹彰又来，超复又杀退曹彰。如此连番两、三次，马超恼羞成怒，索性挥军攻杀。彰见马超大军攻来，反倒策马退去。超见彰退，便欲顺势攻城。将至城下，左路杀来一路魏军，将华夏军截为两段，正是程昱率军杀到。马超大惊，急命后退，却被曹彰拦住，左右冲杀不出。超悔不听陈宫之言，只得拼死力战。忽魏军自乱，自后杀来一军，为首一将朴刀起处，魏军无不血溅当场，马超定眼视之，正是马岱。原来马岱遵陈宫之言，领一军接应马超，果见马超被困，即一马当先，挥军杀入魏军后阵，因此救了马超。兄弟二人合力杀出重围，引败军退入归德。曹彰却恐马超有诈，亦不追赶，起得胜鼓回城。
马超吃了败仗，羞愧满面，见陈宫道：“超不听军师之言，至有此败。超身为上将军，当以身作则，甘受责罚。”陈宫道：“孟起何须如此，此战之败，罪不在汝也，亦是吾不察敌情，致使孟起冒进所致，却与将军无关。”马超谢过陈宫，又曰：“超实未料到此处竟有如此人物，曹彰之勇实吾敌手也。”陈宫却笑曰：“孟起自来强势，从不输于他人，今日怎如此谦逊焉？依吾看来，曹彰虽勇，却断不是孟起对手。若曹彰当真骁勇无敌，又怎会被孟起数次击退焉。况曹彰又有程昱相助，孟起勿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马超闻陈宫一言，心方稍安，遂问陈宫可有破敌良策。陈宫曰：“马超勿急，曹彰一黄须小儿，不足为虑，可待文远来时，再作计较。”二人旋又议论曹彰，超至夜深方回本寨。
却说曹彰得胜，欢喜不已，谓程昱曰：“马超久负盛名，彰今日观之，皆世人夸大其词，言过其实耳，马超不过如此。”程昱面上不喜曰：“公子身为大将，统兵十万之众，怎如此浮夸。今日一战，若非马超不知公子，岂能轻易败之。公子于马超力战，超三番战退公子，怎就言过其实焉？依昱而见，若三公子与马超直面交锋，恐不出三十回合，公子必败无疑！”彰不悦道：“仲德如此长他人志气，莫非乃是怕了华夏军焉？”程昱正色道：“非昱惧敌，乃昱之所言，皆事实也。马超亦是少年之时即成名于西凉。那胡子昊祭祖之时，其帐下心腹赵云即与之有过一战。赵云何等样人，界桥力战吕布，一战成名；河内单骑进退自入；斩妙才，射元让，马鞍山单骑救出胡子昊，如此战功赫赫之人，却与马超战个平手，二人遂拜为异性兄弟，胡明以二人皆为心腹。公子竟以为马超言过其实，此大谬也。况其身后尚有张辽领兵数万，其帐下邓艾、高顺皆当世名将，陈宫多智，更有庞统为军师，庞统道号‘凤雏’，与那诸葛孔明齐名。公子如此轻敌，定陶早晚落入他人之手也。”曹彰知言有失，忙躬身曰：“曹彰年幼无知，不识天下英豪，仲德勿怪矣。依仲德之言，敌军如此势大，吾却如何区处？”程昱道：“华夏军势大，公子断不可出城与之野战，如若出战，即自取灭亡。定陶若失，陛下则腹背受敌，大势去矣。公子统兵十万，坚城据守绰绰有余，断不可再轻易出战。”曹彰道：“曹彰受教，定陶安危，皆赖仲德矣。”程昱曰：“公子何须如此客气，昱一心为主，此乃分内之事也。而今陛下已失青、豫二州，曹仁退入徐州；华夏水军都督周瑜沿江而下，仗巨舰之利，兵锋直指建业。建业虽有曹真、曹休兄弟二人，却也恐难取胜。陛下之势甚危，若再失了兖州，陛下止存徐、扬二州之地，便再无与胡明一争天下之本。然现今之势，兖州之本即定陶也，陛下将如此重任托于公子，公子万不可掉以轻心，昱愿誓死与公子一道，断不叫华夏军一兵一卒踏过定陶半步！”
程昱将一番心意皆告于曹彰，彰深为感动，即拜程昱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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