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浓水淡(2/3)
,诗美的饭反而送的更勤一些,那一副关心的样子也丝毫不比月影的亲姐姐逊色。其实诗美心里明白,她本来就对这个小老乡一直不错也很照顾她,而月影善解人意确实让人喜欢。如今月影认下了姐姐,月影的姐夫是七里镇国营矿的书记。七里镇国营矿也是她饭店里的主要客源,光这矿上每年的招待费就够她赚的盆满钵满,只要她能把这些业务都揽过来,生意还用发愁吗?这不明摆着抱住了财神爷了吗?再说了眼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了,又没个工作。念完了武校也还是在家里闲待着,整天里仗着学过点武术到处招是惹非,不务正业······她心里是有打算的。她想在适当的时候让月影和她姐夫说一说在矿上给弄个指标,添个工人。这样的盘算透着一个生意人的精明,但她总觉得时机不成熟也就没有向月影提起过,但她知道时机成熟了这事准定能办成。
认下了一个姐姐,月影好像一下了掉进了蜜罐里:姐姐姐夫对她好的不得了,姐姐买衣服总是双份,有姐的就有月影的。不仅如此,就连姐夫给姐姐买东西也是总是双份的,而且每次都一模一样连颜色也不差分毫。这样一来姐妹两个相貌一样连穿着都一个样,姐夫常让她们姐妹俩搞的眼花脑晕,有时候还真分不清谁是谁,谁是他的老婆?谁是他的小姨子?在这个时候姐姐总忍不住大笑起来,尽管月影对姐姐姐夫说了好多次,不要总给她买东西。但姐姐姐夫照样买来而且不容她拒绝。月影也只好受之有愧了,她在心里总觉得有些太亏欠她姐姐姐夫,她这样的境况能给人家什么?看起来她有的他们一样不缺,虽说她们啥也不缺,但月影买东西的时也总是想着他们,有时候给姐姐买个饰品也有时候给姐夫买条领带,尽量地让自己的心里得到一些平衡。姐姐和姐夫给她买的衣服和手饰,她很少穿也很少戴,因为那些东西太好太张扬,除了到姐姐家一般是看不到她穿戴这些的。月影还是月影,还是那个朴朴实实的样子,一点没变。她没有因为这些就改变了原来的习惯,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她认的自己没有因为这些而忘了自己的本。首先她知道自己只是个理发的,她是靠着自己辛勤的劳动和精湛的手艺挣钱谋生的。她觉得不能因为认了个姐姐,凭着姐夫有地位有钱就……虽然这样但她始终是很注重姐妹之间的那种神密的联系,那是从娘胎里就有的一种血缘关系。生活就是不可了之的,一切都无法预知。在漫漫人生之路偏偏就是这样,一定的往往不一定,不一定的往往就来。这大概就是人长说的命运吧?
她咋会料到事情是这样一种情形呢?在未曾相见之时,她常常觉得她的幸福全都砸在了一个长像相似而从不相识的女人手里······她恨过也怨过。所谓世事难料,相见相识后的一切让月影的内心有了一种改变,那浓浓的亲情让她不由地放弃了以前种种的怨恨。她真的把她当姐姐了——从内心里接受了她。她感情的不幸说什么也归咎不在姐姐身上呀,只怪造化弄人吧。如果说她对命运的不公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怨恨,其实也只是她对自己当初对待感情有失谨慎的一种怨恨。其实也就是一种人性的脆弱之处,——自己犯下的错,不管如何总能把过失的原因推到一边,千方百计地把过错的责任推掉,推的干干净净。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就如生活中最常见的一种现象:一个孩子自己跑着摔倒了也不哭,——他抬头望一望只要父母不在身边他就不哭······但如果是别的小孩子不小心挨了他一下,然后就摔倒了。要是这样的情况他可能就不一样了,他准确地知道摔倒的主要原因在于自己,而不是别的。但一准会咧着嘴大声地哭······其实月影的心灵历程,正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她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愿意往明白想。然而当她面对姐姐时,那一股一股的炙热的亲情终于让她的怨恨化为乌有。月影的性子本来就随和而且重感情,她一直不敢面对的一直不愿意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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